问圻

懒羊羊系更文

莫听穿林打叶声(47)

张云雷的徒弟


请勿上升正主


训诫预警



        筱澈迷迷糊糊醒来,已经到了中午。看见自家师父手托着头睡着,秦霄贤也不知道去哪了。师父也很累吧,这几天忙的都见不到他。
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该干些什么,做什么都怕动静太大吵到张云雷,索性打开手机,用了静音。习惯性点开QQ。平常这个时候没人说话,估计是都在享受美食。这次打开筱澈惊恐的看着左下角的小红点。


        孟叔: 澈儿没事儿吧?听说在七队吃坏肚子了?要注意饮食呀。天也热起来了,可别这时候贪凉,还没夏天呢。


        九0叔:筱澈好点没?听说住院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9🐉叔:你看我是不是吓对你了?少吃那些不健康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二哥:你胃不行就别乱吃,注意保暖。


        ……   


        筱澈看着消息鼻子有些酸,被大家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啊。


        其实男生心思有时候也很多,只是不说出来罢了。大概是筱澈有哥哥的原因吧,更了解一些男生想法,再加上女生天生对情绪敏感度,筱澈尽量回复的让他们开心一点。很怕他们觉得是在七队吃错东西之类,专门拎出来解释了解释。


         那么问题就来了?他们怎么知道的呢?


        这时一个人推门而入,筱澈抬头看了一眼,是秦霄贤。张云雷似乎被推门声吵醒,怕也是不敢睡得太深。


        秦霄贤拿着一包东西放到筱澈旁边的柜子上说:“我刚刚去了趟七队,顺便给你们带了饭。”接着秦霄贤就坐在了旁边椅子上。张云雷转头问筱澈:“你什么时候醒来的?还难受吗现在?”筱澈说:“我不知道,大概二十分钟前吧,我已经满血复活了师父。”张云雷:“嗯,那就行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吃完饭,几个人道了别,张云雷带着筱澈回家。


 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上了车,张云雷问:“真的没事了?”筱澈:“真没事儿了师父,我现在都能去跑个八百米了。”张云雷点点头,接着像是在思索些什么。之前情绪全放在了担心上,这次担心没了也就只剩下一肚子气了。张云雷越想越气,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。


         张云雷看了前面的红绿灯问:“多少秒?”筱澈:“21”听完张云雷就开车冲了过去。筱澈:“哈哈哈师父您每天真是带个人体望远镜。”张云雷没笑,气氛尴尬起来。平常尴尬也就尴尬,可这回自己也算个戴罪之身吧。筱澈顿时感觉心里被吊着什么东西似的,沉得坠着心脏,压着胸口。


         回了家筱澈盘腿坐在沙发上,看着百分之几的电量。拖鞋也没顾上穿,跑到了房间拿充电器,再跑回客厅。整个过程都被张云雷看到了,张云雷沉着声说:“就那么急吗?”筱澈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穿鞋。那能不急吗?一会儿关机了咋整?筱澈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:“也,没那么急,我错了师父。”张云雷:“去书房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该来的总会来。筱澈不情愿的站起来,却也不敢怠慢再惹自家师父生气。取了戒尺就跪在了地上等着张云雷过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 张云雷走进门看也不看筱澈就坐到了椅子上,手里把玩着一只笔问:“为什么叫你来?”筱澈小声说:“因为,我没穿鞋。”张云雷:“还有呢?”筱澈越说声音越小:“您不让我吃零食,我还在七队吃了很多。”生怕张云雷生气,没等问筱澈就继续说了下去:“还有,晚上贪凉。”“还有呢?”“没了吧,师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“难受为什么不说?”“我觉得,自己能扛过去。”“结果呢?”“去了医院。”“那要是说了呢?”“那也还是……早点去医院?”“你熟悉的师叔们都会好好照顾你,你要是难受,就算怕打扰到他们难道就不会给我打个电话?”“我,没想那么多,师父,我,我错了。”“六十下。”“是,师父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筱澈手早已经颤抖起来,举的戒尺忽高忽低,咬紧牙关努力撑着,还要回张云雷的话。张云雷拿起戒尺,筱澈手像是被解放了一般一下垂了下去,不久胳膊上酸痛感格外清晰。


         即使胳膊疼也不敢去揉,趴在桌子上等待着责罚。冰凉的戒尺触碰到身后让筱澈心猛的一颤,许是很久没有被罚,只不过挨了两下筱澈就用手挡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 张云雷也是气极了:“没规矩了?手。”筱澈低着头把手伸了出来,喉咙里像是被放了东西,眼泪想出来却又被憋了回去。戒尺打在手上,正巧打在筱澈受过伤的骨头上,筱澈猛的一下缩回了手。筱澈下意识的揉了两下才发现自己又躲了一次,忙着解释道:“师父,我,我…”张云雷:“你要不想受罚可以不受。”筱澈:“我没有,师父。”随后又伸出了手,再痛也没敢躲过。一是怕师父再也不管自己,二是怕师父跟上次似的把手直接打肿。


        张云雷打的慢,有时每一下打在同一位置,叠加起来的痛才更令筱澈痛苦。腿也站的疼,刚刚跪的本来膝盖就疼,偷偷借着桌子的力站好。


        最终打完了这六十下,筱澈脸上都是泪痕,鼻涕偷偷抹在了张云雷书桌上。张云雷递了纸给筱澈揉了揉头说:“不打了不打了,不哭了。”筱澈看着侧面的张云雷又落下了几滴泪珠说:“师父,疼,我,我让你们,担心了。”张云雷帮筱澈擦了擦泪说:“好了,师父不会一直都在你身边,要学会照顾自己。不哭了,昂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说是六十下,张云雷确实没有用了平常的力,大概是心疼小孩儿病刚好,也知道小孩儿认识到了错。当然,某个小孩儿还是不知道的,毕竟疼在自己身上,哪顾得上跟别的哪次比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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